莫子楠抬眸，他注意到祁雪纯站在门口。

“那正好，你的车借我吧，我着急赶路。”祁雪纯快步上前。

女秘书肩头一抽，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，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。

“我询问纪露露，也是合理合法的，”祁雪纯寸步不让，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，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

他放心了，闭上眼沉沉睡去。

祁雪纯独自发呆了好一会儿，也才离开警局。

祁雪纯愣了，就这……

论身材，纤弱的司云只有胖表妹的一半，哪里是对手。

“警官，亲自己的未婚妻不犯法吧。”

蒋文一把抱起司云，往外疾冲而去。

他却从后将她抱住，嘶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：“以后不准再来找白唐喝酒。”

祁雪纯疑惑，这男人是睡着了？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我一周后出国。”莫子楠回答。

“哎……”司妈这才想起有事忘跟他们说了，但楼梯口已不见了他们的身影。

程申儿点头：“你做得很好，下次我再跟你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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